他在害怕。
来之前,萧钦颜和秦鹤遥都以为巫永飞是因为手伤才没发挥好,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但可以确定的是,巫永飞身上确实出了点问题。
不指望巫永飞招待自己,秦鹤遥主动扮演起主导的角色:“别紧张,坐下说,你们都坐吧,我去给你们倒杯水。”
语气,动作,仿佛他才是这间套房的主人。
萧钦颜没多想,伸手抓过巫永飞的手臂走向沙发:“来来来。”
一个社恐被两个社牛肆意摆布到大脑放空。
等巫永飞回过神来时,他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,身边坐着萧钦颜,对面坐着秦鹤遥,面前放着一杯温热的水。
一瞬间,有点想哭。
真的只有一瞬间。
巫永飞半合上自己的眼睛:“说吧,什么事?”
冰冷的语气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。
要说他是故意的吧,他一向如此,这是他的习惯。
要说他不是故意的吧,他又确实抵触陌生人的靠近,本能地想用冰冷的姿态吓退他们。
仿佛只要一松懈,就会被他们乘虚而入,然后折磨得遍体鳞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