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到了晚上,他们需要睡觉,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时刻都需要警惕防备,人自己就把自己给熬死了。
“记得,”顾南墨说,“你住在那一间,还是尽量不要破坏房间里的东西了。”
这两人能在一起好好说话都很难了,住在一起,不动手是不可能的了,谁先睡着谁遭殃。
他问:“昨晚你们是怎么友好协商的,你的房间里遇到问题竟然没有来我的房间而是去找了钟一木?”
总不会是睡迷惑了,忘记了房间的方向,那就是认准了是钟一木住在那里,但还是过去了。
沈圩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,“我确实是知道他住那一间过去的,昨晚敲我房间门的那些东西攻击性挺强的,当时我的衣服上被溅到了很多东西,也不知道有没有毒,而且也不确定攻击有没有停止,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跟着我,那个时候我去你的房间是非常不理智的。”
他说:“我想要离开古堡,实不相瞒,我需要你的合作,所以你不能有事,我不能冒险,这个跟我们是不是朋友没有关系,当时闻白也在你的房间里,他应该也是这次被重点攻击的对象。”
顾南墨听着这一堆理由,他觉得还是少了一点,“因为钟一木是医生,如果你衣服上的液体也有毒,你要找他医治,你很信他。”
既特别厌恶一个人,见了面恨不得把对方给弄死,但是在绝对危险的时候,却第一个选择了去找对方。
当时在游轮上去找医生的时候,沈圩好像也去了。
随后面的几次见面都是很不愉快,甚至是不愿意提。
沈圩嫌弃地说道:“信任谈不上,但是在古堡里,只有他是医生吧,需要治疗的时候我只能找他了。”
“不是,”顾南墨说,“谁说古堡里只有一位医生的,管家的腿不是有问题吗?女仆是不是说过管家需要人照顾。”
那就是还有位医生在,这些客人里有医生。
闻白恍然大悟道:“所以那些人其实也是知道今晚的饭厅是有问题的,只是没有任何的一个人跟我们提起,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们需要牺牲的,不能知道那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