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心脏非常的难受。
他甚至没法判断,他现在的心脏跳的这么快,到底是因为刚才荒唐的梦,还是某种基于现实的不祥预感。
沈宴齐一直是行动派。他从不犹豫彷徨,也不瞻前顾后。他坚信他有能力可以影响事态的发展,事实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。
但是此时,即使他想要做点什么,来阻止他这种心悸的感觉,他都完全不知道能做什么。
甚至沈乐都不在他身边。
他就非要和别人呆在一起。
沈宴齐现在一想到饭桌上的事情还是感到生气。他都已经那样出尔反尔了说要陪他了,沈乐还是根本不理他。
他的心里就只有任恒。
到底为什么要和任恒睡觉。
他又哪里比不上……
不,他又在想什么啊。
沈宴齐捂住脸。
他根本没必要这么不甘,这么嫉妒。沈乐到底对他做了什么……
他是要逼疯他吗。
他不能再想沈乐了。这样子简直就像是被沈乐玩弄在了鼓掌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