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相比的话,他觉得早点去睡觉也还算不错。
时薄琛倒也听话,乖乖地“嗯”了一声,朝客房那边走去。
因为伤口还没完全好,男人走路的时候都要扶着墙,从背后看上去,大有一种身残志坚的错觉。
可男人没走几步,就悄悄地回过头来。说是悄悄,其实也不算是,因为他在对上谢南观的目光后,没有回过头去,而是可怜巴巴地看着。
谢南观再怎么迟钝,也知道对方有话要说:“怎么了?”
时薄琛就扶着墙转身站定了,攥住大狗睡衣的一角,小声地说:“我可以不睡客房吗?”
谢南观愣住了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时薄琛就再问了一遍:“我可以和南观你一起睡吗,我不想一个人睡......”
“不可以。”谢南观这回反应过来了,直接拒绝,“我们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同睡一张床的程度。”
再怎么说,时薄琛现在也只是谢南观的前男友。和前男友毫无芥蒂地同睡一张床,怎么可能?
“可是......”时薄琛小心地去看谢南观的脸色,“我们在医院都已经做过那种事情了......”
话音刚落,谢南观的脑袋“轰”地一声,脸颊连带着耳根子,彻彻底底红成一片。
精虫上脑的时候是一回事,现在没干那事儿呢,能不能接受这么直白的话又是另一回事儿了。
其实,时薄琛也没有别的意思,他只是很想和南观待在一起。
如果分开两个房间,那他就会有六个小时三十分钟见不到南观,他会很失落。再加上平时因为出外景而分开的时间,加起来,他就会有十二个小时和曾经的爱人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