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得还真他妈亲热。
符聂杭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。
说起来,除了大名和一些辱骂性的词语,她还从来没用别的称呼叫过他。
他在她软热的小穴上揉了一把,接着直接插进去叁根手指,掌心向上,手腕又快又狠地往里捣,同时俯身,含住她胸口的乳尖。
“啊……不、不要!滚啊符聂杭!”
身下粗鲁的力道让林汨一下子清醒过来,她皱眉大叫着挣扎,却猛地被人提起腰,穴口贴上熟悉的巨物。
钝钝戳刺几下,不等她躲,猛地沉腰深入。
里面还是湿的,全部插进去也不是太费劲,细腻紧致的肉四面八方涌过来绞他的东西,符聂杭爽得低喘出声。
肖像的太久,甫一进入便是丝毫不加克制的冲撞,压抑许久的欲望和力气总算有了发泄,他重重甩跨,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。
“呜滚啊啊!!”
“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我了?”符聂杭痴迷地吻上她的唇,“宝宝,里面好紧啊,快把我咬断了啊。你们不是刚做过了吗?他鸡巴是不是太小了?”
符聂杭比高中那会儿高了不少,也更壮了不少,然而林汨的生长期就像是停在了当时,除了长高了几厘米,别的没什么变化。
她被操得说不出话。
太过强烈的身体刺激让她止不住地哭,布条被眼泪浸湿。
此时整个身体,除了脑袋落在床上,后背和屁股都是悬空的,小腹被撑得鼓胀,不断被插满又抽出,顶得她快要呕出来。可符聂杭却不打算放过她。
他执拗地问:“宝宝,我跟他的谁大啊?”
抽出性器让她侧躺,林汨断了气似的喘了会儿,呜的一声哭出来要爬走,却轻而易举抬起她的腿,再次插了进去。
龟头直直撞在宫口。
“啊——”
枕头被揪到变形,林汨胸前的乳儿被撞得上下晃动,像是要被扯掉一样的疼,她哭着用胳膊压住,恶狠狠地让他滚。
交合处的淫水噗噗地被操出来,不合尺寸的两个物件强迫性相嵌,穴口两片薄肉撑得发白,糊了一圈白沫。
身体猛地一阵颤栗,小腹痉挛到发酸泛疼,连骨头缝儿里都像是被人挤了一颗柠檬,无处可躲的酸麻。
林汨张大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“宝宝,你高潮了。”
这才几下?
符聂杭不打算留给她缓神的时间,在高潮期间疯狂蠕动痉挛的肉道里更重更快地抽送,胯部撞得通红。
深处禁闭的小口一点点的被他打破防线,在几十下猛烈强攻后,宫口被他顶开,堪堪卡进去半个龟头。
大腿绷直,脚趾蜷缩到几欲抽筋。
失禁似的喷出一大股水,林汨手指头都是抖的,脑袋还嗡鸣着,下一秒又被男人搂着换了个姿势,符聂杭躺在床上,把住她的腰,自下而上地挺腰操入。
“呃……”
太深了。
整颗心脏都揪着,扑通扑通狂跳。
她捂着肚子,感受到皮肉下正进进出出的形状,没力气地趴在他胸口,不敢大口呼吸,任何动作都会让她更难受。
“宝宝。”
符聂杭推着她的肩膀让她坐正,一只手压住她的小腹,使劲往里压,身上的人儿瞬间绷不住地哭喊,缩着肩膀掉泪。
“胀呜,胀啊……别按了。”
“还没回答我呢,我跟他,谁的更大?”
下身已经失去知觉,林汨有些后悔,不该故意激他的,看他当狗当了几年,竟然都忘了他本质上就是个恶劣的贱人。
大股淫水冲刷着阴茎,符聂杭后腰发麻,拍拍她的屁股,猛地揽住她的腰,翻身把她抵在床头,冲着劲儿操得更深。
林汨扬起脖子,浑身汗涔涔的,下一秒又像是被打碎的花,垂着脑袋蔫了。
眼前一松,丝带顺着脸颊滑落。
水雾蒙蒙的眼睛还在不断往下滑着泪珠,视线都聚不上焦。
手背拍拍她的脸。
“乖,别只顾着高潮了,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泣不成声,“……你,你的。”
符聂杭满意地笑了笑,动作总算放缓了些,起码能让她正常呼吸。
忽然抱着她下床,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下身那根东西上,林汨条件反射地圈住他的脖子,哆嗦着尖叫。
就这么塞在里面往客厅走,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煎熬,身体被他横冲直撞地搅弄,双腿没力气地搭在他的臂弯。
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。
直到嘴唇贴上玻璃杯,她才反应过来符聂杭是要给她喝水。
她偏过头,“不喝。”
这时候就容不得她了。符聂杭仰头喝下,紧接着堵住她的唇,把水渡到她的嘴里,强迫她咕嘟咕嘟咽下。
“哭什么?水里又没东西。”
符聂杭亲亲她的脸颊,边走边操地原路返回。
“宝宝,那是你男朋友?”他把林汨压在卧室的门上,腰腹动作变慢,却深,压迫感密密麻麻涌上来。
沉默几秒,林汨摇摇头,“……不是。”
符聂杭被这回答给整笑了,这时候就不是了,他又问:“那是什么,炮友?”
林汨哭着摇头,不想让他再问了,只要她回答的不合他的心意,他一定会把她折腾得更狠。
“我不想做了,别做了呜……”
“怎么别做?你们今晚不就做了吗?宝宝,为什么,想要的话怎么不来找我?我让你舒服,你找别的男人干什么?”
“他也就能撑半个小时,能让你高潮几次?能让你爽?”
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,动作发狠了顶,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,像是要把她定在门板上。
手也摸到下面掐住翘起的阴蒂,强烈的酸意噌噌噌上涌,似有若无的尿意在他手下慢慢滋长,林汨这才后知后觉符聂杭给她喂水的目的。
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。
“不要!我呜……”
拇指用力摁在阴蒂,漆黑的眼眸迸射出兴奋的光,“怎么了?是不是想尿了?他有把你操尿过吗?嗯?”
“别说了啊。”
符聂杭真就不说了,抱着她的屁股闷声干起来,不过几十下,怀里的人猛地搂紧他的脖子,尖叫,腹部一热,一股液体射在他身上。
与此同时,他抽出性器,抵在她臀尖抽送几下,精液射在她后背。
尿液滴滴答答落在地面。
腥臊气味浓郁。
符聂杭笑着去揉她的阴蒂,又逼出一小股急促的淡黄色液体。
把人平放在床上,从头到脚都湿漉漉的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。
她眼睛睁不开,也不想睁,光是呼吸似乎都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。